她只好硬着头皮往里走,刚才程子同没认出她来,等会儿应该也认不出来吧。
是保姆来了吗?
是的。
符媛儿听着这几个字,火气顿时窜得更高。
说是胃病犯了,症状又不太像。
她抬头一看,是于辉过来了。
“你懂得还挺多。”符媛儿笑了笑。
程子同怔然看了她片刻,忽然问,“你不怪我了?不说让我再也不要来找你?”
走到门口时,他停了一下脚步,“昨天听我姐在家里抱怨,说程子同最近跟你走得挺近,你们旧情复燃了吗?”
“我才不会生气,我因为感到痛快才会说!”她瞪他。
“于翎飞,祝你够本事能得到他的心。”符媛儿是真心的,那样,她也就会死心,也就会少许多纠结和烦恼。
于翎飞:我跟她是有打赌,你想让谁赢?
几个人吃了一会儿,小泉忽然注意到内室的床铺上放着一个旅行袋。
“打电话问一下她醒了吗?让人送点儿吃得过去。”
“程子同这是在喂猪。”符媛儿坐下来,对着满桌子的餐点吐气。
符媛儿忽然想到在程子同公寓发现的计生用品,是程子同跟她那啥的时候,坚持计划生育,让她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