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程奕鸣紧抓住她的双肩:“是不是你在酒里放了东西?”
他的温柔在她心中注入一道暖流,融化了她的委屈,变成眼泪不断往外滚落。
她的眼圈忽然红了,“你骗人,你撒谎,”她指责他:“刚才你和小泉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爷爷,我这么做都是为了程子同,”她故作委屈卖可怜,“您都不知道程家对他有多过分,我想帮他拿回自己应得的东西。”
但酒吧后街的僻静,与前面相比就是一个天一个地了。
“谁放进来的?”
明年她在行业内拿个奖也是没问题。
这时候西餐厅的好处就体现出来了,能够隐约听到他打电话的内容。
助理抹汗,急忙将功补过,“但符家做得还像公平公正的样子,打算用招标的方式选合作商。明天晚上,符家会在万虹酒店举行招标晚宴。”
“你不要这个孩子?”符媛儿问。
以为她要拿着去打车,出乎意料,她回到出租车驾驶位窗外,狠狠将几张现金甩到了出租车司机脸上。
穿过停车场的过道,她来到电梯口,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喂,你说我取到的样本还要不要拿去检测?”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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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总,”程奕鸣在他面前停下脚步,“既然来了,怎么不去会场里见见新老朋友?”
程子同略微抬头:“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