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瑞城“嗯”了声，声音不冷不热的，听起来更像命令，说：“吃饭吧。”

萧芸芸摇摇头，否认道：“不是这样的。”

宋季青双手托着手机，一只手在一个小范围内不停滑动，另一只手不停地点击着什么，手机里时不时传出各种震撼的音效。

“……”

刘婶看见相宜睡着了，小声问：“先生，要不要我把相宜抱回房间？”

“东子，”康瑞城突然问，“你爱你的女儿吗？”

陆薄言抱过相宜，苏简安也不浪费时间了，收拾好相宜的东西，和陆薄言一起下楼。

窗外的夜色已经不那么浓了，曙光随时有冲破地平线的力量，肆意在大地绽放。

萧芸芸的唇角微微上扬，过了片刻才说：“我想告诉你，不管结局怎么样，我都没有遗憾了，真的。”

“……”陆薄言看着苏简安沉吟了片刻，若有所思的说，“确实应该饿了。”

萧芸芸一时没有注意到，沈越川“疑惑”的语气里，更多的其实是警告，单纯的如实说：“白唐挺好玩的，我很期待下次和他见面！”

白唐那样的性格，当然不会轻易接下这种案子。

在A市，康瑞城和陆薄言比起来，依然处于弱势。

萧芸芸感觉自己就像变成了机械人，任由苏简安摆布苏简安叫她坐下来，她就乖乖坐下来，目光里没有什么神采，显得过于听话了。

“我不是不放心唐太太，而是不放心阿宁。”康瑞城半真半假的说，“自从怀孕后，阿宁的身体就不是很好，医生说她随时有发生意外的风险，我担心……”

已经过了这么久，手术应该结束了吧，宋季青和Henry也该出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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