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程总还有这一面。”刚才不久的实习生瞠目结舌。接着又说，“怎么，你想纠缠我？”

当她瞧见申儿主动去拥抱这个男人时，她似乎一下子明白了很多事情。再加上这几天没人收拾房子，所以这里还保持着当晚的原状……椅子倒在地上，台灯摔得支离破碎，窗帘被扯下来半边，窗户也是敞开的……

年轻的助理摇头，“对付程奕鸣有什么意思，打蛇打七寸，严妍才是他的七寸。”始建于上世纪90年代，三十年过去了，窗户经过不同住户的改造，变得形状各异，而白色的外墙也已留下了不少时光的痕迹。

“因为我喜欢这里的氛围，”秦乐笑了笑，“小时候我待过的幼儿园，老师都很温和，那是我最美好的记忆……”说完，她发动车子往医院疾驰。

空气异常的静了一秒，一个身影快速朝二楼赶去。“原来程老来了！”程皓玟立即做出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既然程老在，说什么我也要给程老面子，你们想查什么，尽管查！”

严妍不经意间抬头，陡然捕捉到程奕鸣眼中的一丝失落。“晚上你去了我的公寓？”好久，房间里的热度终于褪下来，但他仍搂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