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怔了怔,见他拿起碘伏和棉签,她回过神来,抬手拒绝。
然而他没追问,她说什么,他就信了。
但显然她这个目的是很难达到的,而她也不敢拿着东西去威胁司俊风,因为那样她很可能鸡飞蛋打,什么也得不到。
秦佳儿端起酒杯,柔媚一笑:“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我都一把年纪了,还打扮什么……”
她想说以云楼对感情的迟钝,鲁蓝做什么都是没用。
“你觉得他能力不够吗,”祁雪纯问,“其实做好外联部的工作,能力只是一方面,更多的是忠心。”
“我会想办法,”她不认为这是什么难事,“除了这个,你还有没有更具价值的消息?”
“老太太对先生的疼爱是没话说,但她有时候在娘家也得挣个面子,”罗婶笑了笑,“女人嘛,不就是这样,丈夫和子女有能耐,比自己有能耐还开心。”
“阿灯,你要记住我的交代,别把事情弄砸了。”腾一吩咐。
“她让我离开司俊风。”祁雪纯坦言。
打靶自然要打靶心,擒贼就要擒最大的。
闻言,司俊风的眼神有些躲闪,“谁说我在后面帮忙……你请的人一个顶十个可用,需要谁帮忙。”
颜雪薇转开目光不看他,用着一种无所谓的语气说道,“我只是不想摊上麻烦。”
司妈不在意它是不是老坑玻璃种什么的,但见秦佳儿兴致勃勃,她也不便扫兴。
“司家,不早就跟我撕破脸了吗?”她冷笑,“今晚A市的顶级名流也会过来,我要让司家在今夜彻底沦为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