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严妍问。 他刚才瞧见严妍在的,但现在已不见了身影。
“我太知道了,”没想到保姆回答,“我们村里好几个打地下拳的,最开始几年年年往家里寄好多钱,家里人笑得都合不拢嘴,忽然有一天回来了一个,胳膊废了腿也断了……还有几个再没回来。” “我听到了,婴儿的哭声……”于思睿语调森森,“我每天每晚都能听到,它哭得很大声,很凄惨,它在埋怨我没有保护好它……”
“什么也别说,”严妍没有回头,“我应该谢谢你,至少你没有再纵容……但我说不出这个谢字,我也不怨恨你了,从现在起,我们就不要再见面了吧。” 严妍躲到花园里接电话,“妈,我到程奕鸣的别墅了。”
“阿姨设计的首饰一定大卖特卖了。”严妍礼貌的搭着话。 他接起电话,强忍耐性回答一句:“我在忙。”然后挂断电话。
深夜听到她这样的倾诉,而且是在这样的地方,程奕鸣和严妍都不禁后背发凉。 “你怕她有事?”严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