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我们走吧，明天我再想办法把证件取给你。”程申儿说道。

她还没回答，他已经接着说道：“这个我不配合你。”

“莱昂操控这一切，”她又有点担心，“外面都是他的人，他完全可以把你弄走！”

“小妹。”祁雪川讪讪的跟她打招呼。

“司俊风惹麻烦了，路子也惹麻烦了，都被带去问话了。”韩目棠走进来，手里拿着听诊器等检查设备。

然而，事实总是被他预料精准，刚到下午，祁雪纯的视线又开始模糊了。

“没话。”祁雪纯现在没心思看她的狐狸尾巴了。

“……”

路医生的位置，在今天司俊风待过的医院里。

她的怒气无处可发，“你尽管维护她吧，哪天怎么被她害死都不知道。”

呼吸机的起伏线，变平，变直，直至泥牛入海悄无声息。

“云楼，”祁雪纯叫住她，“记住了，别勉强自己。”

毫不夸张的说，他两只耳朵都被辣得嗡嗡作响。

程申儿摇头：“我也不是很了解，还得托人去打听。”

腾一不得不说：“太太，在您回来之前，我真的不知道，司总还有残酷阴狠之外的一面。”

“我和祁雪川没联系了！不信你可以看他手机，也可以看我的手机。”程申儿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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