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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越川勾起唇角，笑得令人遐想连篇：“没什么。”
哪怕是陆薄言，也极少用这种命令的语气跟沈越川说话，沈越川不满的“啧”了一声，刚想说什么，却被萧芸芸抢先开口
“……”
刚才那种接近绝望的恐惧，她无法用言语表达。
她的欲言又止并没有逃过沈越川的眼睛，沈越川直接问：“你是不是还有话想跟我说。”
守着第二道关卡的是一个十分年轻的女孩。
萧芸芸：“……”
沉默跨越地球两端，在沈越川和老教授之间横亘了良久。
看这帮人的架势，他们肯定会玩酒吧里的那些桌游，她最不擅长的就是这种几分靠实力多半靠运气的游戏，一定会在惩罚环节被整死。
实际上，这样担心的不止周姨一个人，还有穆司爵。
她，大概再也不能坐上那个带有特殊意味的位置了吧。
沈越川就像收藏什么至关重要的物件一样收好信：“当年选择放弃我，我真的不怪你，你也不需要自责。”
“你记不记得上次夏米莉在酒会上喝醉，我送她回酒店？”陆薄言说，“有人拍了我和夏米莉一起进酒店的照片，第二天那些照片就送到了简安手上。”
其实，怎么可能无所谓？
薛兆庆并不服输：“你敢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