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忽然，她听到一个稚嫩的小小的惊叹声。
“你少来，”符妈妈瞟她一眼，“你知道我想问什么，话说回来，你们结婚也有一段时间了，你觉得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妈，奶酪面包里加红豆馅了吗？”她要振作起来，去把事情弄清楚。
下楼的时候，却还听到程子同的声音，“……现在办不到，过一段时间也许可以。”他的语调很温柔，像是在哄劝小孩子。
她甩头就走，开车离开了程家。
“病人说想见见你，有话跟你说。”
子卿纤瘦的个子，哪里能承受这样的力道，登时就摔在了地上。
符媛儿走进别墅里去了。
她想着回自己的小公寓，但她忽然回去，妈妈一定会问东问西，说不定还会悄悄打电话，让程子同来接她。
“我可以回家再跟你说吗？”
“快回去休息吧，我也想继续睡觉。”他轻声催促她。
“没问题。”
“咳咳，”她清了清嗓子，“程子同，你怎么知道我做采访的事？”
“多谢。”她吐了一口气，喝醉酒的人还真挺沉的。
他对她，也算是上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