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从来没想过，他也有被相宜拒绝的一天。

“……”苏简安把自己拉回现实中，看着陆薄言，“事情都处理好了吗？”

他必须去会一会康瑞城，看看十五年过去，康瑞城是不是依然可以无法无天、为所欲为。

拍照曾经是陆薄言的生命中最有纪念意义的事，但是车祸发生之后，相片对陆薄言的意义，一下子被颠覆了。

东子怔住，哭笑不得地看向康瑞城，示意康瑞城来给他解一下围。

陆薄言示意沈越川去放烟花。

陆薄言不紧不慢的说：“这十五年，唐叔叔一直在暗中调查车祸真相，可惜只能发现疑点，没有找到关键的突破点。”

唐玉兰停了一下，仿佛是在回忆，过了片刻才说：“薄言小时候，我也给他织毛衣。有一年春末给他织了一件毛衣，织好已经夏天了，到了秋天能穿的时候又发现，已经不合身了，最后寄给了山区的孩子。那之后我就记得了：年末帮孩子们织毛衣，可以织得合身一点；但是年初织的毛衣，要织得大一点。”

比感情经历，沈越川不知道比陆薄言和穆司爵丰富了多少倍。

康瑞城的话虽然没有人情味，却是赤|裸|裸的事实。

康瑞城带着沐沐上车，回到他们住的地方。

“亦承，”苏洪远的声音有些颤抖，“就当是我求你帮我这个忙。”

医院门口到住院楼，距离有些长。

穆司爵唇角的笑意更深了些，片刻后又逐渐消失，问：“我们还能不能抓到康瑞城？”

所以，很多事情，沐沐不需要知道。

“好。”沈越川跟着陆薄言和苏简安进了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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