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唐笑了笑，不以为然：“干咱们这一行，会碰上千奇百怪奇形怪状的人，这才哪儿跟哪儿啊。”

“柳秘书，”程奕鸣叫道，“来我办公室一趟。”

“……妈，这点钱哪里够。”忽然，她听到楼下传来一个男孩的说话声。

他很想看看，那些程家人冒着风雪，还得摆出笑脸前来赴宴的样子。

严妍虽担心，但也自知不能管太多，“好，我在停车场等你。”

“我考虑一下再回答你。”

“我想进去，”严妍恳求，“也许申儿会给我留下什么线索。”

“妈妈？”严妍不禁疑惑，难道回来这短短几天，妈妈已经跟以前跳广场舞的伙伴们联系上了？

第二个电话她以公民的身份报警，说有人对她的朋友严妍实施暴力。

“她没跟你提过吗，她是法医专业的学生，而且一直是体能俱乐部的优秀成员，”白唐回答，“警队一直在储备专业人才，去年她就已经考入了训练营，且一直利用业余时间参加训练。”

“不是，妍妍……”

严妍正想开口，他身后忽然响起一个沉怒的声音，“她说了，不愿意！”

他继续吃着，含笑的目光一直没从她脸上挪开。

祁雪纯和袁子欣，谁也没有赢。

等我把想害你的人揪出来，你就醒过来了，好吗？

祁雪纯找来一把铁锹，工具箱里已经没有锤子了，她准备拿铁锹沿着司俊风凿开的痕迹继续撬，能帮一点算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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