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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俊风挑眉：“怎么说？”
“……这个场合你也开玩笑。”
有解释，也就是先低头了。
祁妈路过，正好听到。
桌子不大，他们面对面，不过也只是一只手臂的距离。
司爷爷看了司俊风一眼，一脸气恼：“俊风！程小姐是我的客人！咳咳咳！”
司俊风皱眉，正要说话，祁雪纯已经开口：“如果搜身没有呢？你怎么赔偿我？”
“我给你的资料有没有用？”他反问。
司俊风紧紧闭了一下眼，强压心头翻滚的情绪，“跟你没关系，你不要多管闲事。”
众人顿时安静下来。
杨婶一愣，继而挤出一个笑意，“警官你说笑了，我怎么会知道……”
蒋文刮肚搜肠的回忆，可惜并没有。
“我会去调取监控的，”祁雪纯说道：“至于你说的是不是事实，我也会弄清楚。”
“我……我不知道……”杨婶有些结巴。
三嫂和爷爷的座位隔了七八个人，爷爷想喝薄荷水，怎么着也轮不着她效劳。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