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子打开，里面一套鸽血红宝石的首饰令人惊艳。
她又拿起一张：“……需要女主人给客人亲自倒酒吗？他说今天客人不高兴了，是因为我照顾得不周到……”
“你……你干什么……”对方虚弱的问。
“原来你说的是这个，”程申儿心里已经惊讶到嘴巴合不上，脸上却镇定若常，“我明白，你放心，有我在，司俊风不会找你麻烦。”
“滚开！”他怒喝着将她推开，毫不犹豫跳下了海。
之前他做了那么多，她的确有点感动，但他和程申儿不清不楚的关系，瞬间让那些感动烟消云散。
不等她的反应，他已抬步离去。
“12岁。”
祁雪纯不怕，白队还答应帮她查男朋友的案子呢，这么久他都没动静，她自己查，他没脸提出异议。
秘书回答：“钥匙全部在我手里，按照规定，经理级别以上的人，也要司总的亲笔签名，才能取文件。”
“江田有女朋友吗？”
祁雪纯叹服，她不过随口一说，这位大姐比她这个当刑警的还要细心严谨。
但此刻，她不生气了。
“昨天下午，咳咳，”程申儿虚弱的回答，“我有点不舒服，也联系不上别人。”
小莉秘书使劲点头，马上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