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立即转身：“季总的人已经将照片里的线索破解。”这才开出来不到一公里，她已经看了不下五十次手机。

“符媛儿！”他大喊一声，焦急如焚。“我记得你，你是实习生，”于翎飞认出露茜，问道：“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她是不是太容易感动了，不过两盒轻食嘛。忽然，咖啡馆的门被推开，进来一个头发和肩头都被雨水浸湿的男人。

程奕鸣忽然侧身压了过来，俊脸距离她不到一厘米，滚热的鼻息肆意往她脸上喷。听着就像讥嘲于翎飞没能成为“程太太”一样。

符媛儿一愣，瞬间明白了，原来程子同之前打的那个电话，是给杜明推荐按摩师。符媛儿不禁唇角上翘，本想要上前找他，忽然想到，他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跟程奕鸣说，她在场会不会不方便。

“我会保护好自己的，”她冲他一笑，“我们被困在地震的时候，你说过，就算死我们也死在一起，但我想让你活很久，所以，我会让自己也好好的活着，活很久很久……”灯光下，这些个头不大但圆润的果子一个个都在发亮……符媛儿想起小时候，符家的后花园里也有这么几棵苹果树，每当苹果成熟的时候，妈妈就会带着她摘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