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伯笑了笑:“少夫人,这是老夫人叫来的造型师和化妆师,她们帮你准备一下,少爷应该很快就回来,然后你们就可以出发了。”母姐妹七人连续
陆薄言起身走向休息室,推开门,房间里没有苏简安的身影,倒是被子下有不自然的拱起。
“你发现没有?”江少恺说,“你现在和陆薄言的对话,都很自然,没有羞涩、没有逃避和抗拒。简安,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你已经习惯和他生活在一起了。”
浴室门被拉开的声音传来,陆薄言灭了烟走回去,苏简安站在床边有些无措的看着他,颈项上还有他刚才留下的红色痕迹。
“当然是床上。”陆薄言的唇角微微上挑,弧度邪里邪气。
同事的女友像在愣怔之际突然被喂了一颗蜜糖,反应过来后那种甜几乎要蔓延到身体的每个角落。
“小时候你真的忘了?”陆薄言盯着苏简安的眼睛,“还有一个月前的酒会上那次。”
她笑了笑,一脸要和他分享好消息的表情:“不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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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是把这个消息爆给八卦周刊的话,能拿到多少钱呢?
天色擦黑的时候陆薄言才回到家,也是这个时候,化好妆换上晚礼服的苏简安从楼上下来,两人不期撞上了。
她的模样怯生生的,像初见识到大千繁华世界的小白兔,陆薄言在心底叹了口气:“怕就跟着我,别乱跑。”
哦耶!
陆薄言:“……”
“谢谢滕叔。”苏简安爱不释手,“我很喜欢。”
“大学的时候小夕是网球社的,还是副社长,我的网球就是她教的。大二的时候全市高校网球联赛,她代表我们学校的网球社出赛,赢得了单打冠军,双打冠军,混双亚军。”苏简安十分笃定,“所以她不可能输给张玫的。”
难道刚才他坐在沙发上抽烟时的寂寥,只是她的幻觉?陆薄言的目光沉下去,声音里透出刺骨的冷意:“伤痕怎么来的?”
唐玉兰似是想起了往事,叹了口气:“我和薄言爸爸年轻的时候,想赚很多钱,住更大的房子,开更好的车。他爸爸突然走了我才醒悟过来,没有什么比平安健康更重要。现在,妈只希望你们能好好过一辈子。不用大富大贵,不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平安健康的过好这一辈子就好。”她知道是谁。
陆薄言施施然拿下坚果放进购物车里:“她快要出道了,不一定有时间陪你。”“对不起……”她垂下头,“我不是……”
保安端详了苏简安片刻,像是被吓到了一样:“艾玛!夫人!您请!”她也不纠缠他了,去厨房看有什么食材,好准备晚餐。
陆薄言微微勾了勾唇角,似笑非笑,苏简安从他的眸底看到了几分魅惑的邪气。“经理会找你谈。以后工作上的事情,不用来找我。”
抵达顶层后,“叮”的一声,电梯门滑开,映入苏简安眼帘的是一个类似于客厅的小厅,摆放着沙发和茶几,绿植打理得生机旺盛,然而绕过这里,却像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这么吃力的应付人,大半个小时后就有些倦了,陆薄言察觉出她的力不从心:“你去找小夕和你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