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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准备打电话给司爷爷，保姆从他身边经过，随口说道：“今天程小姐竟然老早出去了，没赖在家里。”
主管只能再次去传话，这次过来的，不是主管了。
“她想帮你扫清障碍，”祁雪纯神色凝重，“她会将纪露露约到一个地方，然后……”
祁雪纯皱眉，这是年满几岁的事吗，程申儿是程家人，他用程申儿当员工，不得知会一下程家？
她将一张字条交给助理。
“梦到什么了，说出来会没那么害怕。”祁雪纯温和的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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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申儿疑惑：“我胡思乱想？”
整间房子里除了书房整洁一点之外，目光可及之处都放满了案卷和各种资料。
他能有点正经吗。
“比如？”司俊风勾唇。
“公司财务部一名员工失踪了，巨额账务出现漏洞，公司两天前报警的。”
祁雪纯信他才怪，现在赶去C市，到家都得八点了。
不知过了多久，整间公寓完全的安静下来，仿佛从没有外人来过。
“她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司俊风耸肩，“她可能认为里面装的是我们的结婚协议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