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亦承刚进来就看到两人在腻歪了,也不说破,只是打量了苏简安一圈:“我妹妹真漂亮。”看向陆薄言说,“我后悔当初那么轻易就把简安嫁给你了。” 病房到处是一片惨白,和她的脸一个颜色,一样没有生机,她躺在病床上,被子只盖到胸口,锁骨形状分明,颈项纤细得近乎脆弱,以往他觉得好看,现在才发现她是瘦,一米六七的人他抱起来跟没有重量一样。
却还是忍不住佯装不满的吐槽他:“霸道。……我们是不是该下去了?” 后来苏洪远告诉她,陆薄言和苏简安的婚姻可能只是一出演给苏家看的戏。
这简直从头到脚把苏简安侮辱了一遍,她怒了:“你才小呢!我24岁了!” “是。”陆薄言的回答依然言简意赅。
苏简安还愣愣的,陆薄言已经走到她面前:“可以走了吗?” 苏简安的脸微微一红,视线羞赧的移向滕叔的水墨画,滕叔说:“只是画着打发时间的。”
“叮”的一声,电梯门在一楼打开,陆薄言牵着苏简安走出了酒店,镁光灯突然疯狂地闪烁起来,一大群扛着摄像机手持话筒的记者冲了过来。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