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看我如何?” 脑内刚刚闪现提示,尤歌就清晰的感受到一股莫名的憎恨从心中涌出,
“附近的土壤不仅向我传来的亲切感,还为我补充了身体的消耗。” 交织的信息污染,让接触点上不断的落下各种肉质与石块的的碎片。
将乌鸦的头骨下支起差不多人头比例的长度后,再套上刽子手头套,也变得有模有样起来。 有时候就是那么有趣,玩白骨的遇到没有骨头的人,变成野兽的反而遇到了真的野兽...半个野兽。
这种情况下不仅是人类的探测设备,尤歌自然也远远的感知到了。 那只无声无息间断裂下来的俩对双手被站立的年轻人高举,看那熟悉的样貌还真的是他们曾经在校园橄榄球大赛上见过的成员之一。而此人的对面一对夫妻耷拉着脑袋跪倒在地上,双眼失神的看向正前方。
当然,最可恶的还是那句子嗣,从对方的伟力中挣脱后,尤歌破口而出: 渗透在土地内的【血】,斯兰达人的的残余气息,以及被战斗异化影响了森林,一动不动的【噩梦稻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