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陆薄言把刘婶叫上来,把两个小家伙送到房门口,哄着他们跟刘婶下去。
念念比平时更乖,呆在周姨怀里,不哭也不闹。
“我觉得陆薄言和穆司爵只是在虚张声势!”东子十分笃定的说。
“……唐叔叔,”陆薄言望了望外面,说,“为这一天,我已经准备了十五年。”
不要说为康家付出一切的康瑞城的父亲,哪怕是康瑞城,都无法接受这样的巨变。
“放开。我已经看见了。”
东子摸了摸沐沐的头。
这七天,她把工作完完全全抛之脑后,重新找回了以前自由自在的状态。
有太多事情不确定了
“刘经理,我想去看看我的房子。”
多年前,她其实也很难想象自己有孙子孙女。但后来,一切都自然而然地发生了。
“嗯!”
时间一天天过去,民众的情绪一天天平复,陆律师和他妻儿的遭遇,慢慢被遗忘,再也没有人提起。
她说,她会给他打电话。
陆薄言早上早早就离开了,早餐肯定是随便应付的,午餐绝对不能让他再“故技重施”了。
他可是康瑞城曾今把他们逼得走投无路、把他们耍得团团转的人。